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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一愣，林知夏果然恶人先告状了。
康瑞城十分满意许佑宁这个答案，笑了笑：“不用急，穆司爵的末日……不远了。我保证，我会让你亲手结束他的生命。”
“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机灵又明媚的模样分外撩人，“沈越川，你真的喜欢林知夏吗？如果不喜欢她，但因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，你也还是可以……和她做那件事吗？”
“嗯？”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，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，“哪里不好？”
“为什么！”康瑞城猛地攥住许佑宁的衣领，“阿宁，你为什么不愿意？是不是因为穆司爵，是不是？！”
“不需要你们发布。”康瑞城说，“你们只需要动一动手指转发消息，利用你们的粉丝，在最短的时间把这件事推上热门。剩下的，就没你们什么事了。”
萧芸芸大概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，咬了咬手指：“有这么严重吗？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？”
苏韵锦明天就回来了，她也许会以母亲之名，阻拦她和沈越川在一起。
论这种暗示，萧芸芸哪里是洛小夕的对手？
萧芸芸只是笑了笑。
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，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，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，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，因为会更痛。
她轻轻吁了口气，唇角噙着一抹笑意：“谁说我没心没肺？我的心里明明全都是你啊。”
偌大的套间，只剩下萧芸芸还醒着。
萧芸芸仰起头，叹了口气：“好吧，我还想装出乐观勇敢的样子。现在我宣布装X失败。”
萧芸芸万分感激，但是警员听完她的叙述，表示不能马上立案。